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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抱着毫无异样的胳膊，痛苦的嘶喊着，在地上打滚哀嚎。
这画面诡异到小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。
“是锯断手臂的痛苦？”
姜灵坐在沙发上，嘴角半勾，漫不经心地睨着打滚求饶的男人，悠悠道：“还是被开颅取脑的痛苦？”
话落，男人又开始抱头惨叫，整张脸扭曲到极致。
可是他根本没有受到任何物理上的伤害，就是感觉骨头被一点点撕裂，钻心刺痛，浑身抽搐。
疼得他都不知道痛感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传达进入大脑的。
“还是瞬间进入零下两百度空间的痛苦？”
男人又将自己蜷缩起来，浑身颤抖。
最让他觉得崩溃的是死都死不了，他想死，这辈子从没像现在这样那么想死过。
死了就能解脱了不是吗？
为什么这么痛苦，真的好疼，最终疼得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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